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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六章 (第4/5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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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代文明显没听懂:“三文鱼我还真有。”

顾逸不想再听梁代文飙胡话了:“好了好了,最后这么一点点蛋糕,再不吃彻底没了。”

摔到变形的蛋糕经过抢救,最后只剩下一小块。梁代文脸上蹭了一块黑,蛋糕吃得威武不屈,头发也乱糟糟的,被她剃秃的那一块长了出来,硬硬地在头顶立着,这阵仗,蛋糕简直是冲锋陷阵抢回来的,他干嘛了?

“你是被撞了吗?”

“没有。”

梁代文的纱布拆了,手背的疤有手掌那么长,粉红色,像是为自己留下的勋章。总有撬开嘴的办法,顾逸从包里掏出那瓶准备带回家的伏特加:“喝吗?”

“我不喝酒。”

“拜托。那个火炙枪冲着你点一下你都要炸了,又不准备拿我当朋友了吗。”

炸毛的人突然乖巧了。两个没吃饭的人,凑在一起吃了小半块蛋糕,顾逸在厨房找杯子:“你不是瘢痕体质吧?不要喝了酒手上的疤增生哦……”

回到客厅,梁代文已经仰头把酒对瓶吹了一半。她冲过去抢下酒瓶:“老天,不是你这么喝的。”

“别担心,我酒量好。”

“我不是担心你,我担心一会儿我没得喝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夸下海口说酒量好的梁代文,肚子空空灌了酒,不到三分钟,躺在沙发上直视天花板满脸通红,人畜无害。

酒量真好,好到都不用担心共处一室的自己会危险。顾逸算是明白了,她住在这儿的时候,梁代文规规矩矩地生活得像个木头人,是把自己严防死守在可控制范围内,不然就会像现在这样,看起来无比狼狈。

两个人靠得有点近。这曾经是顾逸和梁代文经常聊天的位置,梁代文喜欢搭着靠背,顾逸坐在沙发,而今天,换梁代文瘫倒在沙发上,顾逸坐在旁边,看着他闭着眼睛灰头土脸,狼狈的样子实在是惹人心痒痒。顾逸本想把酒杯送去水槽,刚起身就……坐下了。

梁代文真的好看得要命。嘴唇有些干,喝了酒,身上散出汗酒精混合的味道,不难闻,只觉得热气扑过来,是自己靠得太近了。睫毛细密,全都顺塌地倒着,乖巧,无辜,比睁开眼的时候可爱多了。衬衫到现在最上面的纽扣还紧紧地扣着,直角肩膀瘦瘦的,好一个禁欲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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